吃饱了,玩够了后,我牵着她到浴室清洗一下身体,我边帮她洗,一边玩弄她的乳房,一边把二根手指插入阴道抠弄着,弄得糖糖的小穴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水,嘴里不时呻吟着。
“我在这呢,找我吗?”突然床头的灯一亮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赵昆化三十娶妻,今年五十有馀,他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,双目耿耿有神。
“哼,一个小丫头也想和我斗,我倒要看看她说的合适的人选是谁,看看她安排的人能在市场经理这个位置上干多久。
他干笑两声,挠着头掩饰:“阿姨,您忙,我……我去厕所了!”说完赶紧闪进浴室,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。